“也不是不行。”谢晗赞同道:“如今情况特殊,咱们采取一下紧急措施,相信父皇也不会怪罪。”
孙刺史本就是个孤家寡人,府中倒是有不少姬妾,但都在孙刺史下狱那一瞬间,收拾行李跑路了。
毕竟她们大多数都是孙刺史抢来的,而今能走,傻子才会留下。
至于剩下的这些家仆,他们倒是想走,但没办法,若走了,他们便是逃奴,所以才乖乖留在这里。
褚渊一脸狗腿的给她揉着肩,“昭宁,今日可有一女娘去找你看病?”
想到路莲那情况,他还是问了一句。
若她就这样回去不肯就医,她定活不了多久。
小娘子嘛,面皮都薄,城里的医馆又大多都是男大夫坐诊,她定是不好意思去的。
倒不是怜惜她,他只是觉得,那个老翁实在可怜。
他属实不太忍心看他中年丧妻,老年丧女。
“倒是有一个叫路莲的女娘去寻我了,你怎么这么关心她?”谢晗奇怪的扫了褚渊一眼。
这人素来对任何事都是一副浑不在意的模样,而今怎会对一个女娘的事如此上心?
褚渊无奈叹气,将今日在公堂上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诉了谢晗,末了补充一句:“就周承那种货色,他居然敢说本世子同他很像?”
“本世子一世英名,都被他给毁了!”
他每每回想到这个,就感觉格外气愤。
谢晗忍俊不禁,险些笑出声来。
“”好了,你同他怎会像呢?莫要生气了。”
“这孙刺史和周司马,还真是好样的,欺上瞒下,谢柏能让这样的人如此作乱,此番回长安,我要让他彻底没翻身之地!”
谢晗忿忿道。
孙刺史敢这么有恃无恐,全是因为谢柏在背后给他撑腰!
“去地牢看看,我倒要看看,是他的嘴巴硬,还是我的鞭子硬!”谢晗冷声道。
几人浩浩荡荡前往地牢,白芍因为轮轴转,所以一回来就跑去呼呼大睡了。
昨日连夜被抓来的几个药铺掌柜看到谢晗和褚渊,那眼神就跟看到亲娘一样亲切。
他们已经在地牢听了一天孙刺史和周司马的惨叫,好不容易消停一会,一看分明就是疼晕过去了。
然后,下一瞬便被盐水泼水,接踵而至的是变本加厉的折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