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这样的男人对待,她很难真的嚷着一走了之。
【好吧,这种时候要是再较真地走掉,岂不是自己也错过了戏码!】
沈轻妙在心里给自己找了台阶下,,“行啊,那你最好说清楚。不然我还是走。”
“这块玉佩,在我小的时候就带着的。你也有一块一样的吧。”他说,语调笃定,“唯一能真正保护你的人,只能是我。”
沈轻妙有些心虚,“这又是什么封建迷信说法啊?玉佩保护我?萧总,您是看小说看多了吧。”
但萧越深没笑,他目光落在她的脖子上,那块玉佩正好从衣领里露出一点边角,的确看不到裂痕的影子。
“你以为这是迷信都无所谓。”
沈轻妙咬着牙,盯着面前的萧越深。
她忽然有些搞不清楚自己现在究竟是被震惊包围,还是因为对他这番话的荒谬。
“萧总,你是不是最近压力太大了,工作让你中二病复发?”沈轻妙扶额,语气无奈,“修正机制?驱逐异类?你以为这是哪家的科幻剧?还是你闲得慌专门写了个剧本想忽悠我?”
“不信?”萧越深居然也不恼,只是在她面前坐下,轻轻敲了敲桌面。
沈轻妙没接这个茬,反而随手拉了张椅子坐下,双手抱胸看着他。
“不信啊,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嘛。但你继续,我倒要看看萧大总裁还能编出多离谱的内容。”
萧越深认认真真地靠向她几分,声音压低了些。“你以为我是在开玩笑,但你心底其实已经开始动摇了,对不对?”
沈轻妙表情不变。
【这男人怎么总能踩到她的死穴?哦,差点忘了,她想的那些家伙根本都能听见。】
“我失忆过两次。”萧越深的声音打断了她的心内吐槽,“而每一次,都与你有关。而且,这并不是我的选择,而是这个世界不允许我们的联系。”
沈轻妙假意弹了下指甲,挑着眉毛,“嗬,那还真是荣幸啊,我一个普通女孩能有这种‘待遇’,是不是该买张彩票庆贺一下?”
“这不是一般意义上的‘待遇’。”萧越深盯着她,“从你来到这个世界开始,许多事情都在发生改变,包括我身边的一些人,一些命运的关键……而这些改变,是世界无法容忍的。”
沈轻妙眯起眼睛,“听上去,我就像个外来病毒。萧总,我真要怀疑你一本正经讲这么荒唐的事情,其实是想跟我搞什么高级PR策划。”
萧越深站起身,走到沈轻妙面前,伸手在她胸前的玉佩上点了一下。
沈轻妙下意识地抓住玉佩捏在手里。“你要做什么”
“从裂痕修复的那一刻起,它就成了信号,这个世界开始重新调整——调整得更接近于所谓的‘规则’——这规则,是不需要你和我在一起的。”
“哈?”沈轻妙差点没从椅子上跳起来,“萧越深,我都听不懂你在胡说什么!”
【什么规则不规则,这人是疯了吧?我不过是一个从故事里乱入的打工人,至于搞得这么神秘兮兮吗!不行,得想个办法转移话题,不然再这么扯下去,我怕自己会信了他这套扯淡的宇宙论!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