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顿了顿,目光落在沈轻妙惊恐的脸上,嘴角的笑容愈发诡异:“当然是有趣了!”

    “有趣?你绑架我就是为了有趣?”沈轻妙冷笑一声,“顾先生,你的趣味还真是特别。”

    顾寒不置可否地耸了耸肩:“沈小姐,你知道吗?你越是冷静,我就越觉得有趣。”他伸出手,轻轻抚摸着沈轻妙的脸颊,“我喜欢看你害怕,却又强装镇定的样子。如果这个时候萧越深也在看着,那就更美妙了。”

    沈轻妙厌恶地别过头,躲开他的触碰:“顾先生,如果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,不妨直说。这样玩游戏,你不觉得幼稚吗?”

    顾寒收回手,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:“幼稚?沈小姐,你很快就会知道,什么才是真正的游戏。”他转身走向门口,“好好享受你的假期吧,沈小姐。”

    说完,顾寒便离开了房间,房门再次被重重地关上。

    沈轻妙冷静环顾四周,发现房间里除了简单的家具外,别无他物。窗户被封死,根本无法逃脱。

    她低头看向自己的脚踝,一根粗重的铁链牢牢地锁住了她的双脚,链子的另一端固定在床腿上,限制了她的活动范围。

    “该死!”沈轻妙低声咒骂了一句。

    一日三餐,都有人准时送来,送饭的是一个中年女人,面无表情,沉默寡言。

    沈轻妙试探着问道:“阿姨,请问……”

    女人没有理会她,径直走到桌边,将手中的托盘放下。

    沈轻妙深吸一口气,再次问道:“阿姨,您知道顾寒是什么人吗?”

    女人依旧沉默不语,将托盘里的饭菜一一摆放在桌子上。

    “阿姨……”沈轻妙还想再问,女人却已经转身离开了房间,“砰”的一声关上了房门。

    沈轻妙看着紧闭的房门,第一次感觉这么无力。

    沈轻妙走到桌边,看着桌上的饭菜,一点胃口都没有。

    她除了吃饭睡觉,几乎什么都做不了。

    “喂!你是哑巴吗?”沈轻妙忍不住对着女人的背影喊道。

    女人脚步一顿,缓缓转过身,张了张嘴。

    沈轻妙这才注意到,女人的舌头没有了,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狰狞的伤口。

    这个女人是个被割了舌头的哑巴。

    除了送饭的女人,还有一个男人负责看守她。男人身材魁梧,总是站在门外,一动不动地。

    沈轻妙尝试与男人沟通,但她很快发现,男人也是个聋哑人。

    “聋哑人看守,哑巴送饭……”沈轻妙喃喃自语,“顾寒,你到底想干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