立时道:“大郎,都说一人做事一人当,祸不及家人。这花嬷嬷贪墨的银子也找到了,偷拿的东西也在这儿,不若就此算了。也免得动静闹大了,叫外头知晓,又多出许多风言风语。”
贺昌旭眉头一皱。
便听乔婉晴道:“我们都知晓母亲心善。可是您也不能顾念着主仆情分,就这般包庇下人啊?”
贺李氏眼神一寒,“晴娘,你在顶撞我?”
顶撞婆母,是为不孝。这么一顶帽子,乔婉晴可不敢戴。
福了福身,柔软又无奈地轻声说道:“母亲,花嬷嬷贪污主家这许多银钱,又偷盗主家夫人的嫁妆,已是大罪,按照律法,都该处以极刑。可若是您轻拿轻放,那么家中的下人觉得便是犯了大错也无甚要紧,是否今后也会效仿?”
她顿了下,又道:“而且,眼下只搜出不过一百两,花嬷嬷贪去的,可足有一万两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