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想想都不寒而栗。
而后在屋顶上几个纵跃,便轻飘飘的落在了林家小院。
郑渊脸色惨白,惊魂未定的不断拍打着胸口,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。
“郑大人远道而来,学生却无法远迎,还请郑大人恕罪,恕罪啊……”
听到林安的声音,郑渊陡然转过头,双目好似要喷火一般,怒声质问道:“林公子,你这是何意?”
“本官应你之邀而来,算是给足了你面子,你为何要如此羞辱本官?”
林安苦笑道:“郑大人,您这可误会学生了啊……”
“误会?”郑渊冷笑连连:“不让本官走正门,反而偷偷摸摸的飞檐走壁?你跟本官说误会?”
林安见他不依不饶,一副不想善了的模样,脸上的苦色更浓。
“郑大人,这都是孔太傅的意思。”
既然你不听我解释,那我只好以势压人了。
有种你一会儿就去找孔绍显对质。
果然,郑渊当即就愣在了原地,呆呆的问道:“孔太傅的意思?”
林安重重点头:“正是!”
“太傅他老人家不想太过张扬,也不想让人知道他来这里参加了诗会,所以一而再的告诫与我,所有参加诗会之人,必须悄悄前来,不可被外人发现。”
“学生哪敢违背他老人家的意思?”
“无奈之下,只能用这种方式将大人请入家门。”
说到这里,他深深行了一礼,脸上带着诚挚至极的歉意:“学生也是被逼无奈,无礼之处,还望大人多多海涵!”
郑渊缓缓点头,嘴角微微翘起,露出了一丝宽厚的笑容。
“林公子不必自责!”他温和的说道:“如何进门,只是个形式而已,本官岂会把这等小事放在心上?”
林安长出口气,感激涕零:“多谢郑大人……”
这边正说着话。
郑发突然又跑了进来:“公子,外面来了一辆马车,还有好多持刀的护卫……”
马车?
护卫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