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民女和他无冤无仇,甚至还曾经和他做过一段时间的夫妻,为何要刻意诬陷于他?”

    说完,她微微转过头,咬牙切齿的看着林安:“林安,在大人面前,你还不速速认罪?”

    “主动认罪还有从轻发落的可能,若是冥顽不明,大人绝不会轻易饶了你!”

    林安翻了个白眼。

    这女人真是病的不轻。

    拿几句话来吓唬我,就想让我认下我没做过的事!

    真以为老子是白痴啊?

    “大人,这女人于公堂之上公然恐吓学生,学生很害怕怕,还请大人为学生做主!”

    郑渊马上对着范若楚厉声呵斥:“范氏,再敢于公堂之上说这些恐吓之言,休怪本官大刑伺候!”

    范若楚马上噤若寒蝉,不敢再多说什么,只是一味的磕头道:“求大人为民女做主,求大人为民女的丫鬟做主啊!

    郑渊这才微微点头:“本官问你,你口口声声说林安玷污了你的丫鬟,可有什么证据?”

    说到这个,范若楚顿时精神大振:“禀大人,此事我范家人尽皆知,大人派人一问便知。”

    郑渊顿时冷哼一声:“根据大乾律例,本族的亲人和下人,皆都不可为证!”

    “你还有没有其他证据?”

    此话一出,范若楚不禁有些犹疑。

    可她终究还是咬牙开口说道:“怜花已经失去了处子之身,大人若是不信,尽可找稳婆当场检验。”

    这话一出!

    就连林安都忍不住愣了一下。

    什么情况?

    这女人为了给自己身上泼脏水,竟真的狠心破了怜花的清白身子?

    范若楚跪伏在地上,又开始了哭哭啼啼的浮夸演技:“大人,没有哪个女人会拿自己的清白开玩笑!““大人,民女求您,求您一定要还这可怜的小丫鬟一个公道啊!”

    她哭的凄惨,郑渊却不为所动。

    他只是眉毛一挑,质问道:“你说这丫头已经没了处子之身?”

    “正是!”范若楚连连点头。

    “好!”郑渊重重一点头:“就当你说的是真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