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人，碍于楚家的权势，妾身本不敢继续追究，可妾身实在是没有办法了啊！”
“那楚公子咄咄逼人，那一次不给钱也就罢了，之后几天竟还一次次去找妾身！”
“一夜欢愉过后，第二日便又对妾身拳打脚踢！”
“妾身受不了了，妾身真的受不了了，再这么下去，妾身会被他活活打死的啊！”
砰砰砰！
她越说越伤心，越说越绝望，对着郑渊便一下一下磕起了响头。
片刻间，脑门上已经是红肿一片。
模样之凄惨，让在场之人皆都黯然落泪。
风尘女子虽是贱籍，平日里素来被人瞧不起。
可人类毕竟是有同情心的。
如玉这般凄惨，只要不是铁石心肠，基本上都会为她的悲惨遭遇而愤愤不平。
出来卖身本来已经很惨了。
如今竟还要被楚怀宁那畜生白嫖。
卖了身却一文钱都拿不到，还要遭受那畜生的羞辱和打骂！
这种事放谁身上也受不了啊！
郑渊整张脸都黑了下来，再让她说下去，怕是楚怀宁此生都不会再有翻身的机会了。
“如玉，你所说的这些，全都是你的一面之词，你可有人证？”他沉声问道。
如玉抽泣了一下，随即抬起那张梨花带雨的脸，正色道：“大人，此事我明月楼人尽皆知！”
“您只需派人打探一下，便知妾身话中真假。”
郑渊心里咯噔一下。
如玉敢这么说。
那此事十有八九便是事实了。
不然她必然不敢如此有恃无恐，更不敢主动让人去明月楼查证。
楚正风此时的表情也是格外难看。
楚怀宁啊楚怀宁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