申屠零向他盯过来,“有多无法解释?”
“比如一个人中枪连血都不会流,而且忽然一下消失。”
“就这?”申屠零完全没当回事,“连入门都不够,你们所认为的科学不过——”
“交按完了,我们也该走了。梁队,抱歉。”
旁边的人生硬地打断申屠零,梁洌明白这是不能告诉他,也没有再追问,最后请求地说:“能不能留个电话?我养父母10年前失踪了,可能和这个邪教有关,你们查的时候能不能帮我留意下他们?”
“你养父母?”
申屠零回头认真地打量起了他,他被看着有些别扭,忙点了点头,“我把他们的信息发给你,烦请你们有消息告诉我一声。”
梁洌看着申屠零想和他说什么,可没等申屠零开口,刚才的人抢先答应他,“没问题,有消息一定会通知你的。”
那人本来要和他换电话,但被申屠零抢了,他存了申屠零的电话后,申屠零又怪异地凑近他嗅了嗅,露出了迷人的微笑说:“再见,梁队。”
梁洌伫着不动,看着他们的车开出去,那股违和的感觉变得更加强烈。
反邪教局的人,都这么“邪”吗?
连立杰像是卡着时间,人刚走就回来,故意吓他一样到他后面拍了下他的肩膀,“看什么这么入迷?”
“不是——”
梁洌要解释,连立杰打断他说:“没事,我懂。”
连立杰想的明显和他不一样,他懒得解释,反过来问:“老大,你去哪儿了?”
“去开了个会,交接完了?”
梁洌不知道什么会,但连立杰没说多半不重要,他们回到办公室,连立杰跟他说:“对了,今天没什么事,晚上去我家吃饭。”
他疑惑地用眼神问理由,连立杰回答:“之前搬家一直想请大家吃饭,都没时间,今天正好都没事。”
这个理由梁洌也不好拒绝,于是下班后一群同事一起去了连立杰家。
连立杰调到他队那年刚结婚,有个2岁的女儿,梁洌他们一群人进去,把小朋友吓得不敢出来,还是连立杰硬把人抱出来的。
“又又,打招呼,叫叔叔。”
小朋友的圆眼睛滴溜了一圈,只对着梁洌一个人说:“哥哥,吃糖。”
梁洌有些受宠若惊,旁边的同事立即排挤他,“长得帅了不起啊!”
小朋友妈妈接道:“她就喜欢长得好看的,天天要我给他换个爸爸!”
顿时,所有人都笑起来,除了连立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