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陶和杨哥都看着我,却不知道我是怎么一回事。问我怎么了,可我在眨眼的功夫就看不到那张躲在树后面的脸了。也只能说没事,让他们不用担心。不然人家以为我真的发神经了,我还是假装正常一点好。
不过我对于那只绣花鞋,还是感到一阵不安起来。总觉得背后一定会有点什么见不得人的故事,可是这座古墓已经几百年了。那么久的事情,还会是什么事情。可我坚信的是这是人为的现场,尽管看到不干净的东西。等到刑侦勘察现场的技术人员收拾了家伙之后,我们离开了那片林子里。
总算可以走开了,倒是杨哥问我刚才怎么一回事就一惊一乍的。我没有说话,可是他补充说了一句:“有些现场,有些地方,在特定的环境因素里会发生一些意想不到的事情,所以你看到的很正常。”
我不敢乱说话,对他不是很熟悉,就听人喊他杨哥,所以我选择了沉默。不敢乱说话,也不想让他们知道的太多。怕到时候对我带来不必要的麻烦。我是刚刚入警,可以说是涉世未深,所以还是低调一些比较好。
从杨哥的口中得知,说还要进行二次勘察。所以在撤出现场的时候,让家族的人和我们派出所的两个警员配合守在墓地里。不让外人进入,以防被二次破坏。
我不很不好意思的问杨哥,怎么不一次性进行做完啊。他给我的回答是没有带防毒面具,不知道墓地里边损失了什么。也想进入中心现场去看看,只是要等到下午他们把工具带过来。
然而刑侦人员都在派出所休息,派人从县里把工具运过来。想再一次进入现场进行勘察,还将现场采集好的一些物质提前带回去检验。争取早一些作出结果,这件事在当地来说,影响也是很大的,所以杨哥说了,要力争能够把案子破了。把人抓了,以解民愤。
下午的时候,我们再一次进入现场,工作人员再一次进行现场勘查。并对那黑洞洞被挖的洞进行测量和一些提取,征求了家属的意见后,戴着防毒面具进入。
本来我想和他们一起进去的,可是工具不够,再加上我也不是勘查人员。所以我和老陶还有派出所的兄弟,以及家属的几十个人就只能在外围看着,等着他们出来。一直在想象着到底里边会是什么样子,会不会像盗墓笔记里边写的那样,发现什么长毛怪或者粽子什么的。
不过现实告诉我,那些东西都只能存在小说里,现实中应该会很难遇到。可以说几乎是遇不到的,我也是这样想的。以一个驱魔人后代的眼光来看,妖魔鬼怪倒是还可以想象,几百年的长毛怪就不是那么容易。
即使有可能也会饿死了,因为都几百年了,没有吃喝,还有那沉闷的空气和空间,那肯定活不了多久。
对于墓里到底是什么样,我开始天马行空的胡思乱想了起来。真的觉得有些好奇,但是又进不去。只能一会等到杨哥出来之后,问问他到底是什么情况。所以期盼着他们早一些出来,然后才会知道。不仅仅是我,还有家族里的乡亲们,还有在外面的每一个人都想知道里边到底是怎么一回事。
等了将近半个小时,看到以杨哥为主的四五个勘察人员走了出来。他们一出来,就直接摊在了地上,扯开那防毒面具,看到他们的脸色苍白,那些工具散开在地上,横七竖八的,不知道怎么回事。
“杨哥,怎么了?没事吧,你们。”我不由得追问了起来。
“怎么了?”
“警察同志,怎么了?”
边上的人开始议论纷纷,一面在关心着技术人员的情况,也有人开始封建迷信的造谣了起来,说是不是看到了不干净的东西。
尽管说是不该相信,可是看到了他们这样,不由得又让我想到了那双绣花鞋,还有那树后面的邪魅一笑。难道看到了什么不该看到的东西了没,我转念一想。
只见他们靠在地上,半天都不说一句话。可能是空气太闷了,或者是暂时不想解释什么。杨哥看了周围的人一眼,又看了看老陶和我,说:“里边太闷了,空气不好。有点儿缺氧,所以我们暂时出来。”
旁边的队员想要打断杨哥的话,却被他狠狠地看了一眼,然而他停止了欲言又止的嘴角。
所以周边的人和我们听到他的话,这才放心了下来。可是我却有点不相信他所说的,可能还是有所隐瞒。但是不知道是什么事情,只是觉得非常的不对劲。
没过几分钟,杨哥走出了现场。隐约中我听到他在一处丛林处打电话,大概意思就是墓里边有一具尸体,但不太想是现代的人。让上边尽量多派人来守好现场,不然怕到时候引起恐慌的话,事情就闹大了。
听到这话后,我感到一阵诧异。不过觉得是自己意料之中的事情,终于还是发生了稀奇古怪的事情。我更加坚信的是那鞋子和这事情还是有些关系的,特别是我那天晚上做的那个奇怪的梦。可是不知道这中间到底掺和着什么妖孽,连我自己都说不清。在现场看的一些,让我不经意之间就联想到了。
周围的人纷纷问着里边到底看到了什么,可是在老头的眼神下,许多人开始沉默不语了。然而都以公安机关这边为主,渐渐地认也开始漫不经心地散去。本来还想看到些奇怪的东西,得到些闻所未闻的东西再加工,也是外出吹牛的好料子。再公安机关的沉默下,他们也失落的离开了。
不到一个小时,现场来了大批的警力,还有武警都来了。然后现场的无关人员都被清理出来,也就是说现场除了公安机关以为,其他闲杂人等都已经劝退出了现场。就连家族里那个说得上话的老头子也被喊回去了,之前还不乐意,可是在民警的细心疏导和做了大量思想工作后才得以解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