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托德三宗主,你……”罗修脾气火爆,听到独孤托德如此说,他横眉立目,恨不得扑撕碎丫的独孤托德。
“二领主!”母亲苏西向罗修使了个眼色,意思是让他息怒。
“草!狗眼看人低!”罗天瞟了独孤托德一眼,正了正坐姿,低声嘟囔了一声。
“天儿,不得无礼!”母亲严厉的制止了罗天,担心他再说出过份的话来。
“哈哈,没关系,年轻人有志气!佩服!”独孤拖德怪笑一声,道,“罗大少爷,看你不服气的样子,咱们打一个赌如何?
“打赌?赌?”罗天冷冷地道。
独孤托德嘿嘿笑道,“我给你五年,你使劲修炼,五年之后,如果你能胜了独孤恨琴,即使我们没有找到魔帝七煞绝,我都会奏明独孤震寰盟主,提前让你结束九门劳役并归还罗门虎符,否则——”
“嘻嘻,拖德爷爷,别说我们欺负人,五年是否短了点?给他十年如何?”独孤恨琴樱桃小嘴一撇,凝脂般的小脸上满是轻蔑。
“嘎嘎嘎——”闻言,魂神宗的人放肆地轰然大笑起来。
“你们——”罗修气得两眼冒火,一声怒喝,他的全身立即布满了青色的气旋,同时,在他的头顶,隐隐约约出现了一只獠牙猛兽。
“不用,三年!三年足矣!”
罗天刷地站起身来,小脸气得煞白,但他稳了稳神,却冲对方淡淡地一笑,指着独孤恨琴,一字一句地道,“你,等着,三年后,我去找你!”读书吧
“哼!我,等你!”独孤恨琴意味深长的一笑,又冷冷地道,“在找我之前,你还是先去金蝶门好好服役吧。”
“我们走!”
说完,独孤恨琴站起身来,一声令下,魂神宗的人离开客厅,如一阵风一般,转眼间便扬长而去。
看到魂神宗的人远去,罗天心里想,魂神宗的人找上门来,如此奚落他,就是在奚落罗门家族;如此胁迫他,就是在胁迫罗门家族。
“这是我罗天的耻辱!也是罗门家族的耻辱!”
想到这里,作为罗门家族名存实亡的接班人,罗天强烈地感到自尊心受到了极大的伤害,他心里暗暗发誓,要苦练功法,“三年后,一定要收拾收拾这个小丫头片子,让她乖乖的跪地求饶,以雪今日家族之耻辱。”
走出家族客厅,罗天阴着一张小脸,穿过罗府宽大空旷的院落,见谁都爱搭不理,径直回到了的屋里,一进门,勾起脚将门从后面关上,没脱外衣就把撂在了床上。
躺在松软的床上,罗天像翻烙饼似的,翻来覆去折腾了半天,一点睡意也没有。
在家族客厅发生的事,不断在他脑海里闪现:套瓷被人家贬损;被强迫去金蝶门服役;罗门虎符被强夺而去;又被无故羞辱……
罗天清楚地,他不是对的羞辱耿耿于怀,而是对魂神宗的嚣张气焰难以释怀。
罗天心想,魂神宗之所以牛『逼』哄哄的,就是他们实力太强悍,就连那个小丫头片子,仗着魂神宗的实力,对他爱搭不理,像欠她俩钱似的,连套套瓷的机会都不给,还当着众人的面将他损了一顿。
草!真是欺人太甚!
罗天又想,虽贵为家族的接班人,但却怪病缠身,而且是千年不遇的怪病,不要说外人瞧不起,就连同一家族的罗尔夫,也趁火打劫,同床异梦,从来不把他当根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