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几声叫嚷,引得左邻右舍的村民全都朝着闻家围了过来。
而姜佑听了他这话,顿时脸一沉,冷声说道:“五百两,你是不是想钱想疯了?就你那个破铺子,全都给你打砸了也换不得五百两来。”
“什么叫破铺子?我那铺子要是破,你还想买。今儿说什么都不行,你要是不补给我五百两银子,我现在就让他们把你抓起来。”
杂货铺老板说着话,朝着姜佑是冷声一笑沉声威胁道:“这才你要再进县衙,被打的可就不是二十板子了。”
板子,又是打板子!
姜佑一听板子,脸色是瞬间的阴沉了下来,冷声道:“怎么衙门口是你家开的,说想打多少板子就打多少板子呗?”
杂货铺老板一听这话,当即高扬着头,一脸张狂的说道:“那是,不防告诉你。衙门口的差头那是我的结拜大哥,打死是打残不过是我一句话的事儿。”
他这话一出口,围在闻家院子外的村民无疑不倒吸了一口凉气。
俗话说得好:民不予官斗。
这若是真如这杂货铺老板说得,那这闻家怕是真要配人家五百两的银子了。
可那杂货铺老板的话音刚落,一个极为威严的声音顺着闻家门口围观的人群就传了进来。
“打死打残?这口气可真是不小啊?来,让我看看,这是谁这么牛气,比县官老爷的还有本事?”
紧跟着,就见闻家那三个孩子,跟在一位年纪少说也有六十来岁的花白胡子老人走了进来。
只见那老人穿着一身上好棉布儒衫长褂,身后还跟着两个穿着蓝布褂子的家仆。
无论从气势上和那端正走出来的步子上,都不难看出这个老人绝对不是普通人。
但显然,那杂货铺的老板是没有这个眼力见的。
瞧着那老人进了院子,竟然指着那个老人的鼻子就叫嚷道:“你是哪里来的老不修?官府办案,哪里有你说话的份?”
可他这话才一出口,站在老人身后的一个蓝衣仆人当即冲到那杂货铺老板跟前,是一个巴掌就扇在了他的脸上。
“放肆,你又是哪里来的贱民,敢这么跟我们家老爷说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