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佑下意识地伸手摸向脖颈,果然触到一圈隐隐作痛的勒痕。

    “孩子,这种苦日子慢慢熬总会过去的,你怎么能想不开呢?还留下这两个可怜的孩子怎么办啊?”一个满头银发的老妇人颤巍巍地走进来,心有余悸地念叨着。

    另一个中年汉子站在旁边,皱眉叹气:“我们平日里虽看不惯你冷待孩子,但再怎么说也不该寻死啊!好歹还有邻里乡亲在,能帮的地方都会帮,日子总能过下去。”

    听着他们的指责和安慰,姜佑心中五味杂陈,事情已经发生了,虽不是她做下的,但她此时无可分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