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爷虽在后方,对前线的战士未必全然不知,前些日子听回来的人说,前面战事如今已有了松懈,而且敌国也有投降的意思,断然没有攻进京城的可能,如果真的是这样,那这批金子却成了真正的烫手的山芋,如今如果不把它甩出去,恐怕以后人在手中就没人可要了。
“既然五爷想要,那我就只好割爱了!全部以进价给您,也不会多要你的,你看如何?”
五爷手中的茶顿了顿,随即露出了满意的微笑。
“既然如此,那恭敬不如从命,我这就叫仆人送两副最好的话到您府上,就比如您身后的那副!”
刘爷喜出望外,他身后的这幅真是他最喜欢的,这小小年纪就懂得如此察言观色,看来自己真是没看错人。
正在两人相谈甚欢之际,忽听的外面一声哎哟的声音,像是有人受了伤。
“这是怎么了?炸炸呼呼的,一点家教都没有!”
刘爷正准备拿着画作往外走,就看见自家奴才在院子里炸炸呼呼的。
“伺候我这么久一个盘子都拿不稳,要你干什么?”
“我……我不小心把手割了!”
这奴才假装镇定,看着刘爷的眼神有些飘离,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来,这人刚才受了不小的惊吓。
姜小五发现不对劲,刚才跑过来的应该是厨房的路线,顺着路线走过去才发现魏大山直躺躺的躺在地上毫无知觉。
姜佑在旁边不知如何是好。
“你这是怎么了?为什么不出去叫大夫?
姜小五虽然杀过人,可他从未见过有人如此的,内心有些慌张,今天是自己和刘爷的大日子,可别让人给搅和了。
“是吃了什么东西还是旧病复发?”
“应该是过度紧张和慌张引起的昏厥,你放心他马上就好,不会耽误你们的!”
姜佑从未见过魏大山这样,他从前在自己店里待过一段时间,从未有过昏厥的现象,今日这一倒反而把她弄得不知如何是好。
只见魏秋禾慌慌张张跑过来,手里拿着一个白瓶子,边跑边喊着。
“让一下让一下,来了药来了!”
魏秋禾来不及跟任何人解释,从瓶子里掉出两颗小黑丸,送到大山的嘴里!
不一会儿魏大山就好像重新呼吸一般好了起来,看着围着自己的一些人,觉得有些莫名其妙,一问之下才知道自己已经昏迷了一炷香的时间。
姜佑看着坐在地上的魏大山,眼神空洞,刚才在脑海中一遍一遍回放原本结局,魏大山是死于非命,她刚才有一种后怕,生怕这大山哪一天会因为自己的不注意,或者是因为别人而送掉性命。
姜佑再也没有了心思打理这里的事就把东来给留下,带着魏大山兄妹来到了炸鸡酒楼。
“你怎么了?是不是身体不舒服,以前都没有这样说是不舒服,一定要说出来,不论多少钱我都给你治疗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