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,他也并不排斥结婚。
这段时间,他又私底下和莲姐儿见了几面,小姑娘在见到他时表现得很是羞涩,满面红霞,这反倒让方永多少有些期待了起来。
次日一早,村里响起马蹄声,紧接着又是敲锣。
村民们聚集在一起。
原来是之前丈量土地的结果出来了。
一队差役专门过来,将写有丈量土地结果的告示贴在了村里的土墙上,然后令里长为大家宣读。
第一个就是方永家。
“方三鞭,据有肥沃水田十亩,秋末需缴纳税粮1000斤。”
老汉听了瞬间怔在原地,腿一软,差点跌倒。
“不,不,念错了吧?我家里只有三亩水田,而且都是劣田,没有肥田啊!”
里长闻言皱眉,道:
“哼,方老三,这白纸黑字,怎么会念错,这里可是盖着官印呢,怎么,你敢抵赖吗!”
差役上前扫了两眼,道:
“没念错,继续念。”
老汉还想上前理论,却被为首的差役狠狠的一脚踹开。
老汉被踹的跌倒在地上,看着沆瀣一气的差役和里长,老汉怒道:
“你,你们不讲理,要骗俺的田!”
差役一把抽出腰刀。
“刁民,胆敢无礼?圣上有言,敢有阻拦新政者,以谋逆论处!”
看着差役亮晃晃的腰刀,老汉又气又怕。但是1000斤的粮税实在是太多了,老汉此时已经失去了理智,他不死心的还想上前和差役分说。
还好方永反应了过来,用手死死的捂住了老汉的嘴巴。
方永心中亦有怒气,但此时双方身份悬殊,人家是官,他是民,又如何斗得过人家呢?
“差爷,俺爹老糊涂了,您别跟他一般计较。”
差役瞥了方永一眼,冷哼一声,没说什么。
如果刚刚老汉还要上前捣乱,他就直接以阻拦新政的由头将其打个半死,再押入大牢,以对方的年纪,估计等不到开审就得死在牢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