耶?
她垂眸抿唇,袖中攥紧的手悄然攥紧。
那么大的剂量,却只是虚了?
这狗皇帝的身子骨那般硬朗么?
这甚至让她一度怀疑,自己下手时是不是差了分寸。
现在可好了,一点中毒后的反应都不曾表现!
林素音眼底掠过一丝惊讶。
旋即。
她赶忙低头继续研磨,免得这份情绪泄露出来,
“陛下贵为九五之尊,日理万机,自然需要好好调理……”
然而。
话音未落,便听见陆渊在一旁咂吧了一下嘴,
“夸张。”
这话可不敢胡说,免得那些读者说朕吹牛。
他竖起三根指头,认真强调,
“三个,只有三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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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下一个。”
与此同时。
金銮殿前,寒风卷过。
东厂东厂番子的声音宛如刀锋,冷冷地响彻殿内。
一名工部侍郎脸色铁青,额角微微冒汗,僵硬地走上前。
其站在门口,手指轻轻颤抖,缓缓脱下身上的外袍。
单薄的亵衣刚露出来,一股寒气瞬间钻入骨缝。
大殿内的目光,或冷漠,或同情,或愤怒,却无一人敢直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