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渊瞥了她一眼，意味不明地笑了笑，未再多言。
反倒将李婉蓉揽得更紧，低头在她颈侧亲昵了片刻，哄得怀中的人娇嗔不已。
林素音眼角余光瞥见这一幕，手指不禁收得更紧。
其低头更深，连半点醋意都不敢显露。
正当她心思翻涌之际，只听陆渊懒懒道，
“行了，都退下吧，朕乏了。”
“是。”
李婉蓉、姒如曼依依不舍地退下，林素音也低声告退。
待行至殿门口时，耳边却响起陆渊随意的一句。
“魏忠贤，留下。”
林素音脚步微顿，面色如常地离开。
然而踏出寝宫的瞬间，指甲却深深陷入掌心，步伐不自觉快了几分。
“难道，他早有察觉……”
殿门缓缓合上，三位妃子的身影渐渐消失在门外。
随着一干人的脚步声远去，大殿内重归寂静。
陆渊坐在龙椅上，手指轻敲着扶手，目光始终停留在殿门口，眸光深邃，久久没有收回。
半晌。
陆渊缓缓呼出一口气，抬手准备端起桌上的茶盏润润喉。
然而，手刚抬到半空，忽然僵住。
这茶，平时他一口气能灌三盏。
可现在却怎么看都觉得透着古怪。
妈的！
总有刁民想害朕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