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奴才这条命,只愿为陛下鞍前马后,哪里敢肖想那高堂大位!”
陆渊听到这话,脸色一沉,目光冷冷地扫了魏忠贤一眼,语气中带了几分不悦。
“哼,谁说阉人就不能当权?”
你看看人家安德海、张让、王振,这些人哪个不是只手遮天?
再看看人家李辅国、刘瑾、童贯,哪个不是翻云覆雨?
甚至竖刁,虽是一奴,却敢言权倾朝野!
你堂堂魏忠贤,以后可是要成为九千岁的!
怎能比他们差上一头?
魏忠贤一愣,连忙跪地叩头,
“陛下明鉴,奴才不敢!”
“奴才是真怕污了朝堂清誉,辱没了陛下的英名!”
“清誉?”
陆渊冷笑一声,眉梢一挑,
“朕要的,是天下听命,谁敢议论朕半句?”
“你以为朕在意这些虚名?”
真要在意这些虚名,还怎么当昏君?
魏忠贤连忙低头,额头贴着地,声音有些发颤,
“奴才知错,请陛下恕罪!”
陆渊转身看着远处,语气恢复了几分慵懒,
“魏忠贤,你听着,朕要你做的,不是谦卑,而是掌权。”
“若有人敢议论你是阉人?”
“那就用实力堵住他们的嘴!”
“只要你能替朕把事办好,谁还敢挑刺?”
魏忠贤额头沁出冷汗,小心翼翼地抬头看了陆渊一眼。
陛下这话虽然霸道,却带着几分真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