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二珂听得这话,嘴角的笑意更深,眼中露出几分促狭之色。
户部还能有琐碎小事?
更何况还事关漕运!
你和坤还真是睁着眼睛说瞎话。
“和大人这话就不厚道了,漕运粮税,历来是国之命脉,向来由户部主事,哪能说不管就不管?”
“再者,严松乃是世家公子,且是新人,你身为尚书,怎能不扶持提携?”
和坤一脸正色,依旧不接话。
他微微拱手,
“张相此言差矣,严大人乃天子亲封,何须我这户部尚书来扶持?”
“再说了,这位严大人可是个世家子弟,想必早已得家族助力,何须我等操心?”
“再不济,户部里……”
“可没什么油水可捞,更别说漕运粮税这种清正无比的职司。”
此言一出。
张二珂忍不住笑出了声,
“清正无比?”
“呵……”
“和大人,你要是信这话,怕是要被大夏百姓笑掉大牙。”
“户部管钱粮之事,哪怕是个普通主事,每年也能往家里带上几万两银子。”
“更别提掌管漕运粮税的侍郎了。”
说到这儿,张二珂看向和坤,
“你居然说清正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