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欧阳敬不过一个御史大夫。

    竟然如此直言不讳的指责赵锆。

    这不是找死这是什么?

    果不其然,赵锆面色瞬间阴沉下来,眼中闪过一丝阴鹜。

    他冷冷地哼了一声,目光森冷,

    “欧阳敬,你说它是鹿?”

    “可本相不论怎么看,它都是一匹宝驹。”

    欧阳敬怒目直视,毫不退让,声音更显凌厉,

    “这鹿马之分,天下人皆知!”

    “赵锆,你欺君罔上,岂是为百姓谋福?”

    “今日若让你再如此胡乱作法,岂不让朝堂成了颠倒黑白之地?”

    闻言,陆渊瞄了一眼欧阳敬。

    原来是个忠臣。

    朕可得离他远点才行。

    不过此时,稳坐钓鱼台,让赵锆把逼装圆了才行!

    锆锆放心飞,朕心勇相随!

    “好,很好!”

    赵锆脸上的冷笑更盛,虽然恨不得立刻将眼前的欧阳敬斩于当场。

    可问题是,这些御史大夫各个顽固不化,要名不要命的犟种。

    倘若自己杀了对方,反而成就了对方的美名。

    他强压下心头的怒火,

    “既然欧阳大人觉得本相是在搬弄是非,欺上瞒下。”

    “欧阳大人何不问问在场的诸位同僚,看看本相所供之物,究竟是鹿是马?”

    言罢,赵锆向前踏出一步,

    “诸位,觉得是马的,站在本相左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