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渊眼睛一瞪。
“换！”
魏忠贤彻底绷不住了，眼见陛下一个个否决，心中简直要崩溃。
但面上还得硬着头皮挤出笑容，继续殚精竭虑，
“陛下，要不……您看看蓉妃娘娘？”
“虽说蓉妃娘娘年龄稍长，可阅历丰富，善解人意……”
三个词语，若是分开，陆渊倒是没有多少兴致。
可偏偏结合在一起，便让他不禁来了兴趣。
见陆渊神色微动，魏忠贤一听，立马精神一振，
“蓉妃娘娘素来知书达理，心思缜密，定能让陛下舒心！”
陆渊瞟了他一眼，忽然问道，
“她的阅历，有多丰富？”
魏忠贤一愣，这问题太跳脱了。
他一时摸不着头脑，只能硬着头皮应道，
“回陛下，蓉妃娘娘早年随父赴任各地，颇识风土人情，奴婢记得，蓉妃娘娘尤擅长御马……”
“哦？”
陆渊一挑眉，
“御马？”
“自入宫后，蓉妃娘娘谨守规矩，就不曾御过马了！”
陆渊点点头，似是信了，但嘴角却浮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，
“好，那就蓉妃吧。”
魏忠贤如蒙大赦，赶紧应声，
“奴婢这就去传话！”
待魏忠贤退出去，陆渊倚在龙椅上，心中不禁偷乐。
阅历丰富的蓉妃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