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楼。
“咯吱！”
“咯吱！”
艾尔德轻轻关上门，快步走向坐在椅子上倒茶水的沈清颜。
他坐在沈清颜旁边的椅子上，看着她欲言又止。
“我……”
沈清颜给艾尔德也倒了一杯茶，平静道。
“有什么话你直接说就可以，你自己说和我查到是两种不一样的结果。”
她见艾尔德这副样子，他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。
艾尔德鼻子一酸，眼前的视线越来越模糊，泪水滴落在手背上，哽咽道。
“我……我对不起你。”
他伸手想覆盖在沈清颜的手背上，被她轻松躲开。
沈清颜听着艾尔德的哭腔，很自然躲开他的手。
她转头看向艾尔德，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道。
“你对不起我哪里？”
现在的艾尔德美人落泪，都不能让清颜心软动容。
沈清颜知道艾尔德的性格，不会轻易落泪。
这次一定很严重，艾尔德一定是光明神的儿子，他自己也知道吧。
艾尔德见沈清颜躲开他的手，心就像被针扎了一样，密密麻麻的痛。
他感觉手指麻木，脸也有点麻木，声音哽咽道。
“我、我是光明神，我和利厄斯赫都是光明神，光明神就是我们。”
沈清颜有点听不明白，艾尔德说的什么意思。
什么叫他们是光明神，光明神是他们？
他们不是光明神的儿子吗？
沈清颜想到修仙界传说中的分身，渡劫后期可以分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