褚秀秀吱吱唔唔，“被……被踹了一脚。”
唐雪示意褚秀有将手放在脉枕上，把过脉后才松了一口气。
“你身体没有大碍，休息一下就好。”她说。
褚秀秀垂着眸，一声不吭。
跟着她的女兵也只是接到命令帮忙，更不会多话，科室就有些安静。
唐雪想了想，才又问，“来过生理期了吗？”
褚秀秀脸红，小声说，“来了。”
“女孩子身体发育的情况你都了解吧？”她又问。
褚秀秀迟疑了下，眼里有些迷茫。
看着褚秀秀，唐雪觉得这姑娘很可能什么都不懂。
跟郭明亮那样，多半是被哄了。
她正好已经把生理知识整理出来了，今天带过来是想拿给云副院长看一下，如果可以，最好能印一些，能以驻地医院的名义发给家属们传看一下。
孩子的教育问题需要家长配合。
不过褚秀秀这么大，让她自己看就可以。
于是她又问，“上过学吧？”
褚秀秀小幅度点头，“小学毕业。”
唐雪便把关于女孩子生理知识的部分、生命起源部分、如何保护自己的部分捡出来，推到褚秀秀面前。
“正好我打算请医院推广这个册子，你年龄符合，就先给你看一下吧。看完了想一下对你成长有没有帮助，希望你能给我反馈。写下来也行，或者过来跟我说也行。”她撒了一个小谎。
褚秀秀随意翻看了两页，便立刻放下，脸更红了。
唐雪脸上挂着温和的笑，“不用觉得不好意思，成长是每一个男孩、女孩必须经历的过程，更充分地了解自己，才能更好地规避成长过程中一些不太好的事情。你已经十四岁了，更应该照顾好自己，不能稀里糊涂的。”
褚秀秀垂着眸，慢慢将唐雪放在桌面上的那沓纸张收起来。
女兵看没什么事，就把褚秀秀带出去。
唐雪把剩下的收起来，拿起另外一份完整的去找云副院长。
云副院长看到唐雪给的资料，有些震惊，一边看，一边看了唐雪好几眼。
看唐雪没有一点不好意思，他暗暗鄙视了一下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