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怕后来都退役了,白飞还跟老赵偶尔打个电话联系一下。
随着这句话在房间里响起,十几个人开始拼命鼓掌。
“更像了~”白飞有种羞耻捂脸的冲动。
当然了,什么传销窝子的只不过是开玩笑。
之所以打地铺是因为白飞他们这群新兵到了部队后就立马被隔离了。
因为这段时间正是H1N1流感病毒爆发时期。
白飞所在的排一共有二十六个新兵,将在这个房间度过入伍后的第一个星期。
“那个...马...振,你带他去洗漱间洗个脸,你的脸盆借他用一下。”
“是~”
叫马振的那个新兵立马从马扎上站起身,朗声应道。
李广随即又转头对着白飞问道:“毛巾带了吧?”
“在包里。”
李广听后将手里的包递给白飞。
“去洗个脸吧!”
白飞从包里拿出毛巾的时候,马振已经站在了旁边对着自己笑。
“挖槽,老马,你别笑了行不行,你那张驴脸上一次差点没把我吓尿。”
白飞在心里疯狂吐槽。
上一次也是在同样的情况下跟马振第一次见面。
这货有点龅牙,最重要的是他的牙齿像是被狗啃了一样,坑坑洼洼的。
坑坑洼洼的就算了,还黄不拉几的。
用老马家乡话来说就是:这玩意一看就不像是好人。
熟悉了以后才知道,老马是津门人,因为当地水质的问题,很多人的牙齿都被腐蚀成了这样。
“阶以后咱们就是战友了,有嘛事就应该互相帮助。”
“是,是~”白飞忍着笑意,装出一副忠厚老实的模样点头应是。
老马就是个话痨,随便一点事都能跟人唠许久,再加上他那一口地道的津门话,别提有多喜感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