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去打水给你洗下,饭菜让沉香温着了,等下洗完便吃。”
她手指动了动,疲惫的任由他安排。苏漾浑身难受,被伺候着洗澡沐浴,有李潜在,少不了被他占便宜,好在他还有分寸,没有再不知轻重的索要。
洗完澡浑身舒坦,吃过饭后,四肢都慢慢涌上力量。
她懒洋洋的靠在软榻上闭目养神,耳边是李潜翻阅奏折的声音。
他虽请假在府上,公务却不闲着,容时如今已能独自批阅奏章,之后再交由他过目,白昼特意一大早上皇宫将奏折取回了府。
昨日今日的堆积在一起,是很大的工作量。
对于李潜来说,却相当游刃有余,他还能时不时抽出功夫,往凝神的小女人处看几眼。
春末夏初的光缓慢柔软的照进来,和煦温和又不猛烈,苏漾沐浴其中,懒洋洋的伸展身体。
突然,她僵住了,蓦地坐起身来。
“怎么?”李潜蹙眉,就见她慌乱的及拉着鞋子往外跑,得空应了他一声:“完了!儿子忘酒楼了!”
这都过去两三天了,她说怎么总觉得少点什么东西,寻思半天没寻思起来,刚不知怎么突然地福至心灵,记起来她好像还有个儿子。
“哎哟!是诶!”李潜也不批奏章了,快步追上来,对上她的视线,说道:“那天忘记把儿子带回家了,不知道他饿到了没有!”
“都怪你!”苏漾无语:“自己亲儿子你都能忘!”
她说着着急忙慌的往外赶,结果被李潜拉住了手。
她回过头,见男人忍笑忍得艰难,苏漾忽的意识到,问道:“你把行舟接回来了?”
李潜捏捏她小脸:“当天晚上就让白昼带回府了,为夫以为你还要再过段时间才能想起儿子呢!还不错,才两天而已,夫人当真还是爱着行舟的,为夫很是欣慰。”
“……”
欣慰个鬼。
她现在就想锤爆他的狗头。
这件事成了近来府上的趣闻,连圆缺和沉香见了她,都忍不住笑。
苏漾把李潜在心中记了一笔又一笔的账,等到了晚上,使足了劲儿的在他身上咬牙印儿。
李潜故意喊痛,惹她怜惜之余,又上下其手,请假七天在府上,两人就过了七天没羞没躁的生活。
苏漾原本还打算趁着他休息,二人上街上到处转转,结果却是连大门都没走出去。
又到李潜上朝的清晨,她看着男人穿衣打扮,闷闷的抱怨说:“哪儿也没去成。”
“结果都是一样的,上街逛会累的下不来床,陪为夫在家中也是累的下不来床,夫人权当是出门游玩了一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