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里面有多少猪？”
“不说？”脚下用力，牛一只觉得自己的腿骨都要被踩断了，牛二看的直着急，手里握着铁锹又不敢动手，“说，有多少猪。”
“六...六十五头。”
养猪场后院的围墙也倒了两堵，大多数猪圈没倒，毕竟矮且修的结实，但靠近围墙的那面却砸死了几头猪，有几个猪圈里的猪穿过倒塌的围墙跑了，眼下只剩六十五头还在未倒塌的猪圈里，但因为地震和暴雨，没有人喂都瘦了不少，里面的味道也不是一般的难闻。
“带我去看看。”沈一雪踢了地上的牛一一脚，示意他起来带她去看，可牛一却不想，“那是我们先发现的，我们得要三分之二；啊——”又是一脚，断了断了，这个狠婆娘是真的想把他脚给踢断。
“再屁话，一只都不给你们。”
“你！”
“带路！”
沈一雪手里的电棍滋滋作响，牛二手里铁锹一扔，“我带你去。”
“牛二，你个傻子，这婆娘这么狠，你带她去还有咱俩啥事。”
“答对了，但没有奖励。”
牛二自然知道沈一雪不好说话，但不带她去，养猪场就这么大，沈一雪照样能找到，到时候更没他俩啥事了。
牛二跟沈一雪这次算是第三次见面了，对于沈一雪的了解比牛一更多，一边带路脑袋里的转弯子也没停过，“这里有这么多猪你一个女孩子也拿不完，你看我说服我哥帮你，咱合作到时候也分咱一份行不？”
可沈一雪却不接话，反倒问道：“这么多猪你们也吃不下，有渠道？”
牛二没想到沈一雪会问这个，没有回答，但却默认了。
“猪我自己运，你们负责清理干净，分给你们三分之一。”
“三分之一也太少了，这...”
“不要拉倒。”
“要！三分之一就三分之一。”
到了后院，果然听见哼哼唧唧的猪声，那臭味儿相比门外，更加浓烈了。
沈一雪看着一头头鲜活的猪心里暗爽，她就知道，肉罐头厂不远必定有养猪场，搞不好还有火腿肠厂。
“你和你哥拉五头走，剩下的我自己拉，等你处理好了这些猪，我再将剩下的那部分给你们。”
牛二想拒绝，可沈一雪手里的电棍滋滋作响，他有那心却没那胆子，“成。”咬咬牙终于还是应下。
待牛一和牛二两兄弟将五头活猪绑上车拉走，又给了沈一雪处理猪的地址这才离开。
待两人走后，确定四下无人，沈一雪这才抬手摸上猪圈里的一头黑猪，“收。噗呲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