伸手拿过抽纸,擦了擦她的眼泪。
“谁说你讨厌的,谁说你不讨喜的?是那些人不了解你,了解你的人就知道你是多么好的一个人,你不要妄自菲薄。”
钟以念立刻接过来这个话,并不是安慰,而是实话实说。
“不,我知道我的脾气不好,我没有教养,我市侩,我刁蛮,我没有礼貌,我喜欢打打闹闹,我还经常说脏话,我得理不饶人……”张阿伟嘿嘿笑道,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,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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酒馆内灯火昏暗。
坐在对面的陈牧,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