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现在优势成了最大的劣势，受惊的战马完全失控，他们四散奔逃相互拉扯，最终造成更大的伤亡。
乱了，全乱了。
而这种混乱对敌军所造成的打击伤害远超过火药本身，有很多都被踩踏而死，原本是进军的战场却成了修罗场。
只是一瞬间就形成这样的局面。
更让他们恐惧的是，这种打击来源于空中！
敌人是怎么做到的？
若不是有亲身经历简直都不敢想象。
人人都幻想过像雄鹰像飞鸟展翅高飞自由翱翔，但这永远是一个梦想。
人是不能飞上天空的。
空对地打击，更是无稽之谈，是想都不敢想的事情。
而此刻，出现了！
这完全打破他们的认知，直接冲击了他们的三观。
就像关宁常说过的一句话，这本身给人带来的震动，要远远超过其所带来的杀伤力。
对于穿越而来的关宁来说这很正常，在前世热气球也不过是最普通的一种飞天手段。
可在古代，这就是想都不敢想的事情。
从惊惧到胆寒到惶恐直到敬畏……他们的心理在短时间内经历数次起伏。
他们以为这是神迹，这是天罚，是上天对他们的惩罚！
因为他们入侵他国，造成生灵涂炭。
这完全是下意识的想法，并且有这样想法的人还不在少数。
对于未知并难以理解的东西，人们自然会往迷信方面关联，这是人的天性。
又或者这是敌军搞出来的，空对地打击，难怪最初无迹可寻，难怪这么突然，难怪有这么大的威力。
他们都被吓到了。
之前的无尽战意都开始消退，现在他们才发现，这交战的双方根本就不是一个级别。
人家都从空中攻击了，你还在地上跑，这能打的过吗？
他们所拥有的强大战意被击的粉碎，战场也是一片狼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