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怕是给了北朝军队吧!”
他又说中了,只是没有人会听他的解释。
陆正渊平静道:“南朝军和镇南军所需粮草并不是一了小数目,岂能轻易筹集?”
“这不是你的事,你当然说的轻易,若不是本王,怕是军队连出动都难,怕是南朝早已崩溃,你连脑袋都保不住,还哪有机会在此大放厥词!”
此言一出,温旭面色接连变幻,本以为能得他人相信,却不想是这种局面,好似他成了污蔑陆正渊的恶人。
温旭恼羞成怒,既然口说无用,那便动真章,他有皇城司暗手,更有城防守备军支持,有何惧之。
“陆正渊,你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,本王好言相劝,你却恶语相加,我看你是真的不知道,你的处境有多危险,实话告诉你,你的死期就要到了!”
温旭大声道:“李思思,告诉他们本王说的是对是错……”张阿伟嘿嘿笑道,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,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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酒馆内灯火昏暗。
坐在对面的陈牧,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