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译忙着过去检查关子安情况。
他已经昏迷过去,浑身瘫软,想必有多处骨折骨裂,尤其是胳膊,感觉都被拉长了。
郑译面色难看到了极点。
关子安可刚被封了冠军侯,又被授安北大将军,受如此重伤,就算他年轻,再有最好的医治,想要完全恢复,至少需要一年。
这样他还如何上任?
如何统领安北军?
“关宁!”
他站起来怒声呵斥道:“比武对决,点到为止,他还是你义兄,你竟然下如此重手,不觉得过分吗?”
“我过分?”
关宁也是惊奇,事前他可是巴不得自己是倒下的那一个,现在竟然反过来质问自己?
……张阿伟嘿嘿笑道,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,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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酒馆内灯火昏暗。
坐在对面的陈牧,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