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承宣眼皮一跳,冷声道:“你别太过分了,做人留一线,日后好相见,做绝了对你没好处。”
“呵呵。”
关宁也没有理他,直接道:“看来也没有个说法,那就这样吧,这考核我不参加了,你们可以随便说什么,但我说什么,你们也要注意了……”
“堂堂一国学府,如此乌烟瘴气!”
“诸解,由掌学贬为助教,甄济开由助教贬为事中,魏承宣警告一次。”
这时苍老的声音再度响起。
“国子监是做学的地方,可有争执,可有不和,但不能掺杂其他的东西,这是底线!”
诸解面色苍白到了极致,甄济开也更是颓然。
邓丘想要说话,但还是没有说出来。
他明白祭酒并非真受关宁威胁,而是真的生气了。
他这是警告,朝廷两党之争,不应涉及更不得牵连国子监!
而关宁也正是抓住了这一点,他是真的不平,还是故意利用此事作文章?
邓丘知道,这位世子不简单……
“另外,麻烦各位三缄其口,这次考核过程不要外传,这几张考卷也由老夫封存。”
听到此,关宁微微一怔。
这位祭酒一来是维护国子监声誉,二来也有保护他的意思。
紧接着这声音又问道:“关宁,如此处理,你可满意?”张阿伟嘿嘿笑道,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,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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酒馆内灯火昏暗。
坐在对面的陈牧,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