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不容易把她手中酒瓶抢下来,有人把她拽到沙发上,撕扯她的衣服,又被她扇了巴掌连带着踹了一脚裆部。

    “嗷——”

    这一脚,不仅让人立刻弹了起来,还让人当即有种断子绝孙的感觉,让人恨不得立马死过去。

    “滚开啊——”

    寸头男看得直皱眉,擦了额头上的血,还犯晕。

    这娘们儿——怎么跟说的不一样啊。

    紧接着便是“嘭——”地一声,本来就没关严、留了一拳头距离的门,直接被人踹了开。

    “咣当”一声,把室内所有人又吓一跳。

    寸头男有心理准备,吊起来的心落下去,朝门口看去,在看到站在门口黑衣黑裤的男人时,脊背还是麻了一下。

    男人天生自带强大的上位者气场,那一瞬间室内低气压遍布,那种威慑感让人有种喘不上气的窒息感。

    冰冷气息在偌大的包厢内四散开来,那高大挺拔的身躯走进来时,便让那几个忍不住往后缩了缩。

    祁砚洲沉暗的眼神在包厢内扫过,目光落在沙发角落的宋初晚身上,狭长的眸盯在那只钳制住她手腕的手上一秒,那手立马松开了。

    他朝她走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