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柝也注意到了，诡烟又悄咪咪地冒出来了。
他正准备收起来。
“等下。”他一愣。
“鬼可以关视频是吗？”
“对啊。”
“这场事件，在七天前就发生了对吗？”
“嗯，你想问啥？”
赵柝笑了：“可以可以，老蒋啊，你欠我一个天大的人情啊！”
他还真可以处理掉这件事。
既然鬼可以关视频，他为什么不能让十一点二十三分的自己，去把视频关掉呢？
【嘿嘿，嘿嘿嘿！】
忽然，一张鬼脸在他后脑勺上突兀地浮现。
发出一阵无声的怪笑。张阿伟嘿嘿笑道，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，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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酒馆内灯火昏暗。
坐在对面的陈牧，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