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老太婆什么都不干,就喜欢折腾杜月梅,每次沈天勾都会在旁边打圆场,“月梅,我知道你委屈了,但这是我妈,我们难道要做一个不孝的人吗?我们不照顾我妈,谁照顾我妈?”
关键是都是杜月梅照顾,沈天勾甩手掌柜,一点都不插手,端一次饭都被夸的不行。
杜月梅每次都被气得深呼吸,除了该尽的孝道,那是一点儿多的都付出不出来。
这也就算了,到了时间大房不想接沈老太婆,沈天勾从小不被重视,沈老太婆最疼的是沈天亮,她自然舍不得回家让自己的大儿子伺候自己。
杜月梅大闹一场,两家彻底翻了脸,这才说一家伺候一年。
按照时间,也快到了沈老太婆到沈家二房的时间,姜南溪想到婆婆已经跟沈天勾离婚了,就算是要照顾也轮不到她婆婆了。
沈天勾整日里把孝道挂在嘴边,平日里什么都没干,村里人还夸他孝顺。
她婆婆什么都干了,就因为受到了不公平的待遇闹了起来,村里人还都说她太过泼辣不孝顺。
这次她倒要看看,沈天勾是怎么照顾他亲妈的。
姜南溪回想着剧情,脚步也慢了下来,周寂想加快脚步走,但见到这种情况也慢了下来。
他是背着她来的,但是现在却不敢背她。
两个人走回家,周寂进了屋子将姜南溪换下来的衣服放起来准备明天洗,又拿了毛巾给姜南溪擦头发。
姜南溪头发擦了很久,主要是天气没那么热了,头发干的慢,煤油灯下,周寂曲着一条腿坐在床上,他看着坐在椅子上慢慢擦头发的姜南溪。
“什么时候过日子?”周寂低声问出口,她今天那么在意他,舍不得他死,为什么就是不愿意跟他过日子?
姜南溪差点扯掉自己的头发,她对上周寂的黑瞳,他直白又危险。
今天下午被毒蛇咬了,身体还没好,晚上就想过日子,也不害怕自己身体亏了。
周寂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,他觉得夫妻之间就应该过日子,其他人家能过几十年都会过日子,姜南溪不愿意跟他过日子,能过几十年吗?
姜南溪玫瑰色的唇瓣动了动,“你总该养养吧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周寂本来曲着腿斜躺着,听到这几句话坐直了身体,他低沉着声音,回想了一下自己有没有听错。
他皱了皱眉,下一秒曲着的那条腿下了床,周寂朝着姜南溪走过去。
周寂个子高,离得越近越能感觉到压迫感,姜南溪头皮发麻,她听说男人最不能忍受女人怀疑那个能力,但是她不是这个意思。
周寂那个能力她已经见识过了,姜南溪一只手拿着毛巾,另一只手放在桌角,“我不是那个意思,我的意思是今天你才被毒蛇咬过,应该休息休息,补充一下身体营养……”
她说到最后总感觉很奇怪,姜南溪怎么觉得这些话越说越像是怀疑周寂虚。
她又换了一个说法,“我的意思是,人得了病得好好养一养,你看你今天才受过惊吓,人也差点没了,精神上不太好……”
“也不是,我的意思是你身体里说不定还有毒素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