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摁住她的肩,力道大的像是能将她掐碎:“是不是无论我做什么,你都不管我?”
落盏觉得他像发了疯,
她顿了两秒,“我要是管你了,你不高兴。我要是不管你,你也不高兴,”
“你要我做什么呢?”这是她的肺腑之言。
这段联姻,本就名不其实。他过他的,她过她的。山高水长,日后总能找个日子离婚。
是靳时遇先动了其他的想法。
他想将她占为己有。
靳时遇愣住了。
他确实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问题。
十多岁的时候,他就被诊断为情绪不稳定,易燃,易怒,易爆炸。
很多时候都在气头上,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。
他像是忽然清醒下来,松开了落盏的肩,然后说:“对不起……”
他又说,“我去跟江云盼断了。”
落盏却并没有什么反应,“你让开,我要去工作了。”
江云盼的私人号头像是粉色的,
就是那晚靳时遇微信聊天的那个。
可这一切,确实和落盏没有关系。
对不爱的人,她没有必要花任何心思。
靳时遇看着她的背影,像是在想着什么。
良久,他烦躁地转身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