落盏第一反应就是担心这个。
梁舟却摇了摇头,她知道自己挣的是快钱,吃的也是青春饭。
她淡道,“我没事,别担心。”
落盏知道她的家庭情况,两个人其实并不谁比谁好。
落盏,“上午我可以去收拾,行李怎么给你?”
梁舟:“我哥会来。”
梁舟的哥哥,梁依安,落盏也认识。
大她们三岁。
当时落盏和梁舟在京大读本科,梁依安在学校读研究生。
梁舟解释,邮寄行李太慢,正好梁依安这两天出差,
路过她所在的城市,于是捎带给她带下行李。
落盏应道:“好。”
梁舟又问:“订单那边,你怎么样?”
落盏怔了怔,抿了抿唇。
她觉得自己跟这个唯一的好友之间也没什么好瞒的,于是说:
“抱歉舟舟,我可能得毁约了,”
顿了顿,她又说,
“……对面,是靳灼。”
话落,沉默。
梁舟那边也没了声。
她似乎在理清逻辑。
半晌,一直到电话两头开始响起杂音,
梁舟才开口,“这些,都是他做的?”
落盏不明白梁舟说得“这些”是哪些,只开口道:
“……你出去工作这事,是他干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