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这人怎么总是这样。
她垂眸，找了个借口，“是你那天让我主动的。”
顿了顿，她又说，
“其实也没什么事，就是提醒你一句，周心月的聚会别忘记了。”
“只是为了周心月？”
落盏沉默，点头，“嗯。”
“就为了这事。那是周心月重要，还是我重要？”
“？”
落盏觉得他这问题出发的角度有些清奇。
她嗓音依旧冰冷：“这醋你也能吃？”
“关于你的，我都吃。”
落盏觉得他这话说得很有歧义。
她其实很想问问那日他所说的游戏升级，
但默了几秒，还是轻声道，“没别的事，就先挂了。”
末了，她又说，“早点休息。”
她关掉手机。
过了两分钟，靳灼发来一条消息。
【有心事？】
落盏看了眼，没有再回。
两人的对话就停在了这句“有心事”上。
一直到第二天的晚上，周心月的party上，落盏才看见靳灼。
周心月包了个夜场的二楼。
落盏一进门，闻见了一阵酒精混着香水的味道。
各色的灯光落着。
将本就昏暗的场所衬托得更加暧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