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唉,靳少,我说你怎么回事,”
“在群里喊你吃饭你不理,叫你出来玩也不应,”
包厢里,周心月百无聊赖地欣赏刚做的美甲,“最近上哪浪去了?”
坐在卡座上的靳时遇正捏着酒瓶喝了两口,痞里痞气地笑了笑:
“没去哪,最近有些忙。”
“是么,”
周心月将指甲上的灰吹掉,“我看你不会是因为你打了我哥心虚躲起来吧,听说你可怕你爸妈了。”
“……”
靳时遇从小就跟周心月混一个圈的,知道她什么脾性,自然对这拆台没多在意。
“谁心虚了,那是他该打。”
一边说着,就见包厢门被推开。
身着浅灰色的大衣的周延拎着蛋糕进来,视线冷冷地朝他身上看了一眼。
靳时遇轻嗤一声,连忙偏开头,将酒水一饮而尽。
周心月觉得这画面有意思,乐了:
“要我说你都这么讨厌我哥,还来这做什么。”
靳时遇冷笑一声,他不来,
坐等自己的未婚妻被这小白脸抢走?
周心月不懂他那些弯弯绕绕,直接凑近,“唉,我跟你打听打听,靳总今天……”
她话没说完,包厢门再度被推开。
先进来的是落盏。
初春时节,她穿着一件浅白色的吊带碎花裙,配着杏色的打底。
脸蛋白净,鼻尖被风吹到微微发红。
靳时遇刚想招呼她过来,就看见了她身后的靳灼。
男人穿着一身黑色西装,浑身渡着散漫感。
靳时遇忽然一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