语气仿佛最单纯不过。
江云盼一下梗在原地，话语几度梗回喉间。
“你阴阳怪气说什么？”
落盏看她一眼，脸色是超脱自然的平静，拍了拍她的肩离去。
江云盼简直气不打一处来。
落盏去见了张茸。
办公室里，张茸正挂断电话，“你来了，我正好找你。”
落盏听她讲，“您说。”
“盼盼应该把话带给你了，今晚跟着我，还有盼盼，一起去金海湾一趟。”
金海湾是京城最大的会所，也有酒店的业务。
“酒店？”
“对，酒店。”张茸上下扫了她眼，“一会你回去换身衣服吧，穿得得体一些。”
落盏听她言语，感觉到一丝不对劲，“……那边那位，是谁？”
“嘉诚公司的聂总，你听过吧？”
这一刹那，落盏整个人宛若坠入冰窟。
又有一道惊雷将这冰劈开，“聂江？”她问。
“欸，原来你认识他啊，”张茸忽然朝她笑，
“我就说人家不会无缘无故点明喊你嘛，那更好了，这可是个大项目啊。”
落盏后退两步，“抱歉，我不去。”
张茸眼底笑意收敛，“不去？为什么不去？”
落盏想起聂江看她像是看作商品一样的眼神，直接拒绝：“我不方便，实在抱歉。”
“你跟他有私人恩怨？”
张茸见她不语，语句连珠，
“我不管你有没有私人恩怨，你都不准把它带到工作里来，”
“我们要的是能给公司带来利益的员工，不是只会走后门的关系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