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使力,将她单手抱了起来。
落盏一怔,手一抖,紧紧揪着他肩处的衣服,有些紧张,“我没有。”
她没这样想。
“是没有闹脾气,还是没有想我抱你?”
“……”
她脸热,不答了。
心里却暗骂,这人怎么总是这么气人。
靳灼闷闷地低笑一声,打着雨伞,抱着她在雨中一步一步走,最后进了自己的别墅区。
进到客厅,雨声衬得这屋子更加冷清。
枝形吊灯在客厅洒下朦胧的光。
靳灼弯腰,将落盏放在了柔软的真皮沙发上。
落盏同样松开他,坐在沙发上,收回手。
她没有四处打量,而是保持了沉默。
靳灼递给她一条毛巾,“先擦擦。”
落盏视线往他手上落了一眼,抬眸看着他,没接。
靳灼:“在生气?”
女人身上化开了雪,额前的碎发湿漉漉的。
有一缕不听话地落在了眼前,将她清凌棱的眼神分割的支离破碎。
“你这家里没别人?”她问。
“没有,就我一人。平时是保姆在搭理,我也是第一次来。”
落盏一怔,心下了然。
像他这种金钱和地位跟她差距悬殊的人,在京城各处有房子,才是件正常的事。
只是,
她无声地对视他的双眸。
“为什么这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