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又在发什么疯?
看到她的躲避,萧衔眸色微沉,薄唇微张,吐出冷厉的字眼。
“我萧家祖训,男纳妾女养倌,丧夫丧妻。”
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脸上,酥酥麻麻让李妙妙心头一颤。
祖训都拿出来了,诓她的吧?
压下心头的怪异,抬眸对上他的眼,装傻的笑道:“我就说说而已,夫君貌似潘安我有你一人便足矣,哪还能看上别人呀。”
对她那张见人说人话,见鬼说鬼话的嘴,萧衔向来只听一半。
“见过?”
“啊?”
李妙妙拧了拧眉,迷茫地问道:“见过谁?”
看她脑袋短路的呆样,萧衔本意只想警告她别想些歪主意。
目的已达到,剩下的便让她自己想去。
肩膀一松,见男人松开自己后躺下休息,李妙妙盯着他的脸看了一会,还是没想明白他说的见过是在指谁。
一脸懵逼的走出了房间。
她一边裁着上次买回来的粗麻布一边回想萧衔的那句。
忽然脑海里冒出夫君貌似潘安我有你一人便足矣,再结合他那句见过。
顿时想明白了。
她回头瞪着房门,走过去没好气的朝里面的人吼去。
“混蛋,你祖上可能见过。”
“我祖上是否见过,有兴趣你可以下去问问。”
清冷的字眼毫不怜香惜玉般地传入李妙妙耳中,看着靠在床头的男子好以整暇地翻着诗经,她咬着下唇重重呼了口气。
真想把他那张会说话的嘴给堵上。
瞧见气结的女子气呼呼地转身离开,萧衔抵着书面的指动一下,嘴角勾起一抹自己都未察觉轻浅弧度。
离煮晚饭还需要一些时间,趁着这会工夫,李妙妙裁剪布缝制了一个背包。
顶上是用绳子收口,只要一拉绳子两端,整个顶口就能系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