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林母和李小柔一唱一和,李妙妙直想笑。
她也确实没忍住笑出了声。
笑声响亮好似真遇到了开心的事,胖婶啧了声:“这孩子...”
李妙妙斜睨向她,眉眼弯弯露出清澈真诚的眼神。
“胖婶,我记得你大儿子在家住在县里,他们不是生了一个大胖闺女吗?”
胖婶以为她是暗着夸大儿子有出息,乐道:“我大孙女今年三岁了,她...”
李妙妙打断了她的话,笑意不减。
“你不是喜欢做妾吗?你上了年纪肯定不行,把你家大孙女提前送过去呗。”
比起那些暗戳戳侮辱性话语,她摆明上的脏话更侮辱人。
气得胖婶脸都黑了。
“你...”
李妙妙没理她,又面向崔家三人,笑里带着轻蔑。
“破布?”
“一个婚前与人苟合不洁身自好的脏男子,我还真看不上。”
她一句话骂了两人。
看似在骂林大郎,实则暗指李小柔婚前就破了身。
当即三人变了脸色,李小柔尤其难堪。
林母气的指着她鼻子大骂:“你说谁脏?”
“谁对号入座那就指谁咯。”
看他们吹胡子瞪眼,扁担锄头捏的咯吱作响,李妙妙面不改色地走到路边。
那种着一棵约莫有两个壮汉手臂粗的槐树。
她举起来砍柴刀,手上用力。
一刀劈下去,一棵槐树仅剩下一根树桩。
看见树往这边倒,众人急忙闪开,树倒地弹了尘灰。
李妙妙提着刀缓缓向他们走去,漫不经心地说道:“我爹走了,就剩下我一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