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这儿,奥妤宁无声地叹了口气,看了自己的侄儿一眼,款款转过身走了。
一时间,周围的官兵侍卫们走得一干二净,原地只留下两双不甘地冒着怒火的眼睛。
院子里,晏道的呼噜声依旧打得山响,几十米外就听得到。听着这几年来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的呼噜,萧天莫名其妙地心情好了许多,他笑着对言朵朵道:“朵朵,你发现没有,晏道有一个地方是很像兽人的。”
言朵朵抿嘴微笑:“是吗?等下我可要告诉晏道,你说他像兽人哦!”
萧天笑道:“你要告诉他也得他醒来才成啊,这家伙一睡着就跟兽人里的猪人一样,天上打雷都不会醒的。咦?你这是什么眼神?”
萧天看着言朵朵怜悯的眼神,直觉地感觉大事不妙,一回头——晏道怒气冲冲地提着车轮大斧站在自己身后:老大,你竟敢说我是猪人,看斧!
雪亮的车轮大斧带起一阵风声劈了下来……
回到住处没多久,奥逊的请柬就送来了。
小皇帝倒没真把事情做得这么绝,他给萧天和言朵朵两人都下了请柬。至于晏道,萧天压根就没暴露他的身份,晏道和青和两人都是装做普通士兵混在人堆里的。
接到请柬,言朵朵显得有些不情愿:“小师弟,这个宴会我不想去,你帮我找个借口推托了。”
萧天以为她看出了奥逊没安好心。本想对她说不必怕那软蛋小皇帝的,但这话又不好挑明了说,笑着道:“好,我去了会通知他们,朵朵大将军忙于防务,顾不上来。”
言朵朵眼中颇有忧色,说:“你也别去了,那个火云飞,他似乎对你不安好心?”
萧天本来已经忘了火云飞这事儿,经她一提,又想了起来:“师姐,你说火云飞这小子为什么这么恨我?我没招他惹他,以前也没见过他,难道他爹是兽人,被我杀了不成?”
言朵朵扑哧一笑,瞪了萧天一眼:“他爹倒不是兽人,只不过他也姓火,你就没有一点感觉,没有一点想法?”张阿伟嘿嘿笑道,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,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。
读书吧
酒馆内灯火昏暗。
坐在对面的陈牧,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