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以前咋了……?”
“嘿嘿……”那军士卖个关子,塞一块肉到嘴里,举起酒葫芦往嘴里倒,滴了几滴却倒不出酒来。
旁边一人赶紧把自己手里的酒葫芦递上去,“乌老二,快说!”
这乌老二灌下一口酒,打个酒嗝,嘿嘿两声,压低了声音说:“这小娘子路上被鞑子……嘿嘿……”
“唉,这算个啥。俘人里的女人被鞑子糟踏的,也不是一个二个。”旁边的人有点失望。
那乌老二哼了一声,“你知道个屁……,老子有天夜里饿得睡不着,缩着脖子东张西望想找点吃的,亲眼看到这小娘子自己摸到鞑子的帐篷里……”
“哦——”军士们一阵惊叹。
“摸到鞑子帐篷里干啥?”一个军士问道。
“干啥?你这是装蒜不是?干啥老子也不知道,老子就看到小娘子从帐篷里出来,手里拿着两个馒头……”
“哦——”又是一阵惊叹之声。
“你说这鞑子是她爹还是她娘呢?半夜里给她粮食?”乌老二洋洋得意的说。
“只怕是干的她叫爹叫娘吧?!”一个声音尖细的军士悠悠地说道。
草蓬底下发出一阵哄笑之声。
又过了一轮酒肉,此刻这乌老二俨然已经成了草蓬夜话的中心——酒喝完了,又有人将自己的酒递了过来,这乌老天舌头就有些大了。
“老子以后就盯着这小娘子——”乌老二看到众人意犹未尽的样子,继续开讲了。
“你盯着人家干嘛?莫非你也想学鞑子……”一个军士问。
“屁!老子那时候饿得肚皮贴着背,哪有功夫想那档子事。”乌老二塞块肉到嘴里,仿佛在抵抗当日的饥饿,“老子当时就是想弄点吃的……”
“哦……”军士们隐隐想到了乌老二的思路,可是,这也太……
“第二天午后歇脚,鞑子们有吃有喝的,咱们蹲在路边喝西北风……”乌老二说,“老子看到有个鞑子招手,把那小娘子带到树林里……”
“哦……,这鞑子白天也……”军士们又开始惊叹起来。
“你们懂个鸟……”乌老二喷出一口酒气,“老子当时就借口要解手,从队伍里出来远远地看……”
“看到啥了……?”
“嘿嘿,老子看到那鞑子站着掏出家伙……,那家伙真大,像个……”,乌老二吞了一口唾沫,一时找不到合适的东西来形容。
“后来呢?”军士们急着追问。
“后来?后来那小娘子就蹲下来……”乌老二啧啧了几声,“那小嘴巴居然含得住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