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了屋子,感觉没人住过的房子还是有些潮湿。
我用枯草点着了火,保叔又往炉灶里扔了些劈材,一忽儿火就着了起来。
我们打开了窗子,尽量把烟位儿散出去。随着劈材的燃烧,一忽儿屋子就待不住了。
“这个房子有点倒烟了,炕洞和烟囱都要通一下,今年还对付,明年就难说了。”保叔自己在那里嘟囔着。
“又不是你自己的房子,操心个啥啊!”我也不经意的说了一句。
“可不能这么说啊,答应人家看房子就得做到啊,可不能对付。”保叔说得很认真。
“他这房子一年到头也住不了几天,还得给他通烟囱。”我有些不服。
“这不就有人住了吗,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啊!评书里不都这么说嘛!”保叔解释着。
“我是服了你了,你可真是个大好人。对了,他们几个人啊?”
“说是两个人吧,郭小弟弟和,和他弟弟的女朋友吧,据说都是大学生呢。”保叔说到大学生满脸露出崇拜的神色,这情景让我想起了我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