俞佟佟躲在柜子里,将这些话听得一清二楚。

    她疑惑地在李鹤耳边小声问:“她们是在说我吗?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乞丐哥哥,为什么我今晚活不了?”

    李鹤:“。”

    幸好外头那几人说会儿话后便玩起了斗牌,正好能掩盖俞佟佟如同小耗子般的低声嘀咕。

    这些丫鬟婆子闷在后院平日里也没别的娱乐活动,格外痴迷于斗牌。

    这一开赌局,竟然玩到了大半夜。

    俞佟佟跟李鹤只好一直躲着,小崽子靠着身旁的人打起了瞌睡。

    就连李鹤眼皮都有些沉,他预估这些人恐怕要为三瓜俩枣耗到天亮了。

    后半夜有人来敲门,是春儿问徐妈妈问小厨房的钥匙,说姨娘醒了要吃宵夜。

    徐妈妈叮嘱她:“别忘了给姨娘切一根酸黄瓜清口。”

    说得大家都有点馋了。

    于是由徐妈妈牵头,正好趁小厨房门开了,一人进去拿了一根解馋。

    下人半夜偷吃点东西无可厚非,再说这酸黄瓜又不值钱。

    酸黄瓜?

    瞌睡打得迷迷糊糊的小崽子听到这三个字好像有哪里不对,但一时没想起来。

    反正她不吃,她要在梦里啃鸭鸭!

    俞佟佟做梦梦见一只鸭子自动跳到火里烤熟了,她揪着鸭翅膀正要啃,转头看一只大鹅朝自己飞扑过来,拿鹅嘴使劲儿嘬她的手臂。

    边嘬边说人话:“你还吃?还吃?!都出事啦……”

    俞佟佟揉揉眼睛,再睁开发现是乞丐哥哥在晃她的胳膊。

    “快起来,出事了!”李鹤的脸色很严肃。

    “怎么啦?”

    “自己出来看!”

    “可外面有人,被徐妈妈她们看见我就惨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