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会!

    自然就会全力朝讽刺她的人开火:“册太子妃文一下,我就已经是太子妃了,什么叫做‘要做太子妃’,你们这话没有对外人说吧,外头的人若以为咱们王家的姑娘都是蠢货,我可是不认的。”

    王婵被骂,立刻哇呜鬼叫,王妘就比她高级一点儿,摆出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表情。

    王妡懒理她们,带着紫草往奇玉楼的方向走,到一处无人僻静处,她吩咐紫草:“让小邓去传话,安排人去吓唬泉香阁的假母。”

    紫草记下要吓唬的内容,然后快步离开去找小邓。

    王妡朝左后方花木繁茂之处看了一眼,眼睫眨了眨,缓步离开此处。

    花木后,苏合用手使劲儿捂住自己的嘴,大气不敢出一声,确定王妡走远了才几乎连滚带爬从花木深处出来,找到西面角门当差的一个不起眼的小厮,把自己偷听到的话全部说跟小厮说了。

    小厮得了消息立刻就传出去,不到半日,萧珉就在东宫得知了王妡让人去杀猪巷杀一个名.妓娘子。

    “她让人杀一个娼.妓做什么?还要让人去吓唬假母?”萧珉满面疑惑。

    贺志道:“殿下,那娼.妓没死,来回报的人说伤了脸好不了,泉香阁里闹得厉害。”

    萧珉皱眉。

    不管死没死,伤了哪里,娼.妓就是个娼.妓,王妡一个世家贵女恐怕连杀猪巷都没有涉足过,她怎么可能会与一个娼.妓有仇怨,还到了杀人毁容的地步。

    她这么做定然有原因。

    “让人去好生查查那个叫甄柔娘的娼.妓,特别是她的恩客。”萧珉吩咐道。

    旁边伺候萧珉长大的内侍伍熊应下,立刻就去安排此事。

    “殿下是说那个娼.妓的恩客有问题?”贺志问。

    萧珉颔首:“王妡一个世家贵女手头上有几个可用之人?她却花那么大力气去伤一个娼.妓,定然所图不小。”

    贺志听了连连点头:“一个娼.妓能有什么大问题,有问题的绝对是她的恩客。不过会有什么问题呢?”

    萧珉端起茶杯,冷道:“查清楚就知道了。希望是有用的东西,王妡可别让孤失望才好。”

    贺志想起那个仅有一面之缘、不久将来会是东宫女主人的女子,那双黯黑的眸子,忍不住打了个激灵。

    两人对峙了约莫有一炷香的功夫,王妡率先打破沉默:“沈挚,我是王妡。”

    沈挚眼中透出些微的诧异和好奇,他当然知道王妡是谁,她的父亲王确与自己的父亲交情不浅,不过王妡养在深闺轻易不见人,他从未见过她,两人更遑论交情,实在想不明白她一个娇娇女怎会孤身来台狱,而且……

    他很惊讶王妡是这样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