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完了……”
蔡怡脸上一片惨白。
她懂，这事儿被人实锤，那可真是只有神仙才能救了。
投入了大笔的心血，养起来的喉舌，这下子，看来是保不住了。
但她并不死心：“搞死他们！找别的网络营销，往死里咬《专案组》！范哲那个魂淡让我亏掉了一个公司，我也要让他的项目完蛋！”
“老板……”
“说！”
“还有一件事情……”老朱往后退了两步，确定自己倒了蔡怡伸手打不到自己的地方，才缓缓开口道：“有消息说，他们的《特殊事件专案组》拿到了备案……”
蔡怡差点一口血吐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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