鹿言将吹风机递给她。
其实她有些疑惑,从前萧澜这个流氓都恨不得每晚和她腻在浴室里,现在她愿意和她一同洗浴了,怎么她洗洗就赶紧出来了?
她刚想问她,萧澜就心不在焉地问道:“怎么你的头发那么香,用的什么洗发水?”
鹿言:“……我用的你的洗发水。”
“……”
她仰着头看她:“你自己的也很香,你闻不到吗?”
萧澜轻咳两声:“闻不到。”
头发吹完了,鹿言麻利地滚上床。
萧澜看着她,默默地收好吹风机:“你动作轻一点,别牵扯到伤口了。”
胸口上好大一块疤,自己看不到么?
鹿言摸了摸她的脸,调侃道:“你担心啊?”
“……”
“为什么我跟我一起洗浴啊?”
“我……”
“是不是怕看到我胸口上的疤?”
见萧澜不说话,鹿言轻柔地将她的手拉住,在慢慢按到她胸口处,“你看,真的一点都不疼。”
刀疤很厚实,摩擦在指腹上很硬。
“疼是感受出来的,不是摸出来的。”
傻子。
鹿言将她拉到怀中,吻了吻她的额头:“那你多摸摸,摸摸就不疼了,逃避有什么用啊?嗯?”
“……”
“不过啊……”鹿言叹了一口气:“就是可惜了,可惜以后穿不了低胸的裙子。嘿嘿!”
萧澜一股劲地将她反身压过来,咬了一口她的鼻尖,“就是没有这道疤,你也不准那样穿。”
鹿言摸了摸她的脑袋,应道:“好!”
“真的不疼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