谭婉而当时也想不明白，以为自己是因为被他们吵得心烦意乱，想着要离他们远点，才会脱口而出。
现在听初心这么一问，难道真的有问题？
“郁艺菡有同你说过话吗？”
“她？没有吧？”话虽这样回，但谭婉而还是认真再想了想，“没有，真没有。”
“你离她远点。”
谭婉而这会已经听不进初心说的话了，只绞尽脑汁地回想着当天的情形，“啊！她好像看了我一眼！”
“在你说出那话前？”
谭婉而愣了一下，“好像是。”
“反正你离她远点。”
初心见谭婉而这副傻愣愣的模样，只能是再三强调，免得她被郁艺菡卖了都不知道。
谭婉而后知后觉，“你是说她有问题？”
初心点了点头，“她的异能可能是蛊惑的一种。”
当时在同她交谈的时候，初心便隐隐有所感觉，只不过因为她没有异能，而不敢确定。
救谭婉而，这是必行之事。
但是郁艺菡一开口，她立马就有想去的心思，这对她来说，实在是太难得了。
毕竟她初心真不是什么好人。
“所以，你想怎么报复回来？”
“报复？！”
谭婉而听着这话，眼睛都瞪大了，似是不相信这话从初心嘴中说出来。
初心却伸手拍了一下谭婉而的额头。
“装什么装？”
“噗嗤！”谭婉而脸上的神色绷不住，笑场了，“果然还是我认识的那个初心！”
这次换成初心愣了一下。
看谭婉而笑得那么开怀，不由奇道：“跟之前很不一样吗？”
初心虽然说得小声，但谭婉而还是听到了，她停下笑，认真地思索了一下，最后还是如实回道：“也说不上来，就是感觉有点疏离吧！”谭婉而说完又笑了一下，“不过刚刚那一下，还是挺有感觉的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