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这位道歉者的歉意来得太迟,近十年之后,她制作的调色盘早已经传遍各个网络论坛,而彼时沧月已经不写新作很久了。
关于“沧月”这个名字争端太多,看了一些料之后觉得突然很疲惫。
就像江南老贼的“账本”问题一样。
想了想,人总是很复杂的。
就如江南自己所说:“其实一个人明白另一个人是什么样最难了,非要花一辈子才能懂得。”
我大抵也不能花一辈子去弄清楚江南或沧月究竟是什么样的一个人,那就这样吧。
我欣赏的总是他们人格中的某一个切片,某一个刹那——
我喜欢写出《缥缈录》的江南,也不可否认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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月的书给我带来了关于“爱情是什么,我想要什么样的爱情,我想要成为什么样的女性”等等宝贵的启蒙性人生思考。
但也只能仅限于此。
归根到底,我不了解他们的全部,他们在一些事上的孰是孰非,只是个懵逼的观者。
一夜听雪静,今天外头在下雨,滴滴答答的,想起了很多少年时候的时光。
我趴在初中简陋的课桌上,上头是英语理解,抽屉里搁着《花镜》。我看得入迷得要死,老师一边讲题一边在列跟列之间转圈。我等她从身旁经过,才悄悄地在老师略胖的身影后翻开一面新页......